能摆脱他的婚姻,温钰,成了他的障碍。
没多久,白慕城赶到。
目光落下温雅的脸上,眸底一片森寒,“疼吗?”
温雅摇摇头没说话,轻轻的靠在他肩上,白慕城抬手抱住温雅,“我们回家。”
一路上,白慕城都单手扶着方向盘,另一支手紧紧的握着温雅的手,她的手凉凉的,凉的他心疼。
有时候疼一个人会慢慢的成为一种习惯,发自内心融入骨血的习惯,许多年之后,白慕城感慨,他感觉到自己对温雅的意思,是从疼她开始。
回到家,白慕城给温雅处理了伤口,全程都没询问是谁打的,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的不问,让温雅觉得轻松。
晚上,白慕城在书房办公,温雅在卧室休息。
温雅的电话再度响起,温妈妈打来的。
温雅顿了一下接通。
“温雅谁给你的胆子,给我甩脸子。”温妈妈的声音响起,透着狠厉,她从月牙湾回到家,怎么都吐不出这口气,温雅就是个贱人,一个自己养大的贱人,她有什么权利跟自己甩脸子。
“还想打我。”温雅淡淡的说道。
“我打你怎么样,你小的时候,我真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