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些稀罕的,又是他喜欢的东西。皇上可以看看过年时各府、属国进贡的贡品,挑些稀罕的给他。”
永明帝点点头,觉得君后说的有些道理,他又道:“他夫家一家不是很恶吗?要不朕封他一个爵位,让他好拿捏人?”
君后却摇摇头说:“他们如今是岑月白的义子,又是蒋康宁的义弟,在永修县该是无人敢欺。家人作恶,血缘亲人,有了爵位怕是更加徒惹麻烦。而且皇上您给他们爵位,对外要如何说?别人不知他的奇处,肯定要细究这其中的缘由,于他们而言也不见得是好事。臣记得他夫家有一个弟弟似乎是读书人,要考功名,皇上不如派人知会敕南府的审考官,无论那人考得如何,都不准录。”
“嗯,这倒是可以。各府的审考官应该快要定下来了,朕让帝师去办。不过岑月白应该不会给他写‘保举信’才是。”
君后道:“岑月白是那两人的义父,那家人又惯会闹,即便是有契书在手,又如何能真正断得干净。保举信还是让岑老去写,也免得他们难做。”
“好,朕去跟帝师说。你让卓金去挑些合适的赏赐,朕……”想了想,永明帝道,“朕让岑月白交给他们,不然直接赏赐,怕是又给他们惹来麻烦。”
君后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