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没有了,恒远侯府那边是虎视眈眈。安泽为了稳住那几位商人就写信给邵云安,要他想法子。这白酒就是法子之一。”
“不行!”
永明帝当然记得,但他现在不记得了!
“这酒朕都还没喝过,怎能给了别国之人?不行!要邵云安再想法子!这酒,朕要了。”任性的永明帝看向甘瞪口呆的安公公,“邵云安那里还有多少这‘白酒’?”
安公公眨了下眼睛,急忙求救地看向君后。我的皇上喂,您老别闹了行吗?
君后却也问:“安泽,这酒邵云安那里可还有?”
安公公赶紧摇头:“没,没了。他信上说了,只有这两坛子。这酒要拿稷米(高粱)来酿造,我朝严令禁止用粮食酿造酒水,他不敢多酿。这两坛也原本只是他随心之举,他也没想到能酿出这能喝的白酒。”
永明帝怒了,他是皇上,当然不能公然违反律法,但相比羊奶子酒,他却爱上了这白酒的味道。
最了解永明帝的君后道:“用稷米来酿酒确实律法不允,但若只是几坛子自己来喝,却是不错。对了,皇上,您还记得臣跟您提过,安泽他们想要做一家拍卖行,卖些稀罕之物。这‘白酒’是邵云安自酿自饮,数量自不会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