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给拉到了自己的身后。
陶烈瞪着一双铜铃一般的大眼,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,他是怎么也理解不了,隋馆刚才到底是通过什么方法将陈山的右手给斩断的。
“嗖!”
就在这时候,有一道寒光擦着陶烈的脸颊,向后飞掠而去。
吓得他是连滚带爬的想要冲到大门口,夺路而逃。
“砰!”
正当他要开门的时候,门板上传来一声巨响,之间一柄寒光凛凛的剑,真笔直的插在房门的正中间。
“啊!”
陶烈当时就感觉自己裤裆一热,被吓尿了。
要知道这柄见,刚才可是擦着他的头皮插在门板上的,这如若要是矮上那么一两寸的话,陶烈可就要被爆头了。
看着已经被吓得抖如筛糠的陶烈,隋馆满脸鄙夷道:“你只要是在动一下,我保准下一剑对准的,绝对是你的脑袋!”
说罢,随感将早已经因为缺氧而陷入昏迷的保镖给松了开来,同时对那插在门板上的灵剑招了招手。
接着便发生了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,只见随着他的招手,那灵剑就好像是被操控着一般,快速的飞回到了隋馆的手中。
陶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