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吗?”
“只要你不撩拨它,就没问题。这下放心了吧?”他顿了顿,眼神幽深起来,“再说,你不是还有手呢吗?”
她呸他一声,甜滋滋地倚过去,得寸进尺道:“那我不要分开睡,要抱!”
“好,都依你。”
那床多出来的被褥拿出来没几天便又被塞了回去。
等到她怀胎满三个月,薛崇才又重回朝堂。
此时朝堂早已换了一拨新人,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好奇与敬畏。
“薛小君的名号看来还是叫得响的。”李向在一旁笑眯眯地道。
薛崇遥遥冲他们点了点头,这才对李向道:“相爷过誉了,不过是个虚名罢了。”
“王爷这段日子一直赋闲在家,不知道可是有何打算?”
“顺其自然。相爷似乎很着急?”
李向正了正官帽,“瞧王爷说得,臣不过顺嘴问一下,走一看十,谨慎着些总是没错的。”
薛崇但笑不语。
“皇上驾到~”
殿上的小太监目不斜视地唱礼。
皇帝让戚风扶着走出来,脸色有些难看,“众卿可有何事启奏?”
礼部尚书当先站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