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意水道:“没什么大事,只是近来特别怕冷,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,许是落水后落下的毛病。”她扫了一圈周围,“你们府里怎么冷落落的,没什么人气儿。”
人都被移出去了,自然就空寂下来。
江意雨神态自若:“是吗?我倒不觉得。平时瞧着也还算热闹。”
两人走过垂花门,刚好遇到成王。
按说有女眷来,成王不说避开吧,也不好多待,更没有说眼巴巴凑上来的。
可他偏偏就这么做了。
“王妃和弟妹一道谈心,本王今日呢,就免费作陪一番。”他穿得花里胡哨,神态又轻佻,江意雨自觉落了面子,不免半拉着脸,“王爷今日倒是清闲,也不知道信王看见了,心里会不会感叹一二。”她抬出信王来,自然是想警告成王,别做什么出格的事。
成王仿若未觉,仍旧笑道:“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不是!信王是个劳碌命,本王就不同了啊,本王就是个闲散的命!最近呢,本王新读了两篇佛经,越发觉得啊,这梵文就是有道理。读完之后,似乎连本王也超脱了不少呢!弟妹,你看是不是?”
他装疯卖傻说了一大通,却叫人弄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。
江意雨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