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憋着的气顿时就被激了起来,冷下脸,“薛郎君若是不想见到我就直说,犯不着这么阴阳怪气的!”
萧言在一旁咋舌。
从前傻乎乎的没看出来,眼下这生气了才瞧出来,这气势,都快赶上皇后的威压了。
薛崇没说话,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那壶松子茶,像是要证明自己没说假话似的。
他喝了三杯,再倒的时候就被她按住了,“喝那么多做什么,如牛饮水有什么意思?”
他从善如流地放了手,看着她,嘴角带着几丝自嘲,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确实很好喝,我没说谎。”
更没有阴阳怪气。
又来了又来了。
江意水按捺住胸口那阵悸动:不许心软,不许心疼他!
可话音到底软了下来,小声道:“我又不是在怪你。”
她拿眼瞧他,欲言又止,“你这几天,都去哪儿了?”
“西南蝗灾,皇上传我去商议对策,这几天都歇在宫里。才刚回府。”
胡说,明明在府里偷偷窥视了人家三天。
萧言看着自家郎君面不改色地撒谎,微微撇了下嘴角。
这样啊,她肩膀松了一霎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