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有鬼追似的,抬脚冲了出去。
站在门口的十一、十二看着他的背影,一股敬意油然而生。
敢对郎君说教的人,可不多了。
薛崇看着他慌里慌张的背影,轻轻笑了一声。
第二日,十二面无表情地来跟薛崇回话,“萧言病了,起不来身,让我替他告罪。”
“病了?”薛崇道:“他昨晚不是还中气十足活蹦乱跳的吗,怎么转眼就病了?”
十二面瘫着脸,“大概是……回光返照?”
萧言躺在床上,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,脑袋里嗡嗡作响,无力地躺了回去。
流年不利啊!
他倒还真是病了。
大概是昨晚壮着怂胆和薛崇说了那么一番话,又为了跑得快些从檐上飞回来,当天夜里就觉得哪里不舒服,今天一早堵了鼻子,才知道自己恐怕是染了风寒。
既然病了,那当然不能再去薛崇面前伺候了,他倒不要紧,万一把薛崇也给过病了,那可就罪大恶极了,只能腆着脸让十二帮他告个假。
中午十二回来,萧言瓮声瓮气地问道:“郎君没说什么吧?”
十二看着他,一本正经地开始学薛崇说话,“告诉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