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扑了一层珍珠粉,连嘴上都没放过。
乍一看脸色白得吓人,唇色也惨白,看样子病得还不清。
江意雨听说她病了,忙过来看她。
江意水怕露馅,把被子盖到嘴上,只露出一双眼睛来。
江意雨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,“烫倒是不烫,请医婆了吗?”她看向沉寒。
沉寒道:“已告知了薛嬷嬷,她老人家去请太医了。”
江意雨微微诧异了下。
太医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请的,这点薛嬷嬷不会不知道。
她敢去请太医,就证明了太医一定会来。
她凭什么有这样的胆气呢?
江意雨眼神重新落到江意水身上,微微眯起了眼。
太医来的很快,隔着床幔这么一把脉,捻着胡子道:“娘子这脉象大约是风寒入体,恐怕得休养一段日子才行。”
薛嬷嬷道:“这却不妨,还请太医大人给开个方子,把娘子的身子调理好了才是正经。”
那太医点了点头,开了几张药方,便起身告辞,薛嬷嬷送了他一段路,这才回来。
江意雨道:“嬷嬷,姐姐病了,我实在放心不下,不如让我留下来照顾姐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