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”说话的小娘子拿帕子掖了掖鼻子,“光想想都觉得难受。”
“就是”她旁边的小娘子附和道,“这等粗人,哪里能放在船上!”
一时间抱怨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周蘅叹了口气,“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,好在咱们平日不出去,也见不着他们。权当不知吧,还能怎么着!”她忍不住讥嘲,“咱们可没有江大娘子的本事,能和那位薛小君眉目传情,什么事,她一张嘴就能解决的!”
这话一出,众人你看我我看你,却都安静下来。
她们跟着周蘅不假,可贸然得罪江家,怎么算都划不来。
更何况,这窗子一开,旁边行船上挂着的那偌大的江字可不是唬人的。
周蘅环视一周,意味不明地冷笑两声,便道:“罢了,我累了,你们若是还想聊,就请另去他处吧。”
伺候的丫鬟送着几位小娘子离开,却没回房,脚一转,便来到了薛嬷嬷的房门前。
江意水半个身子都朝下挤着,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平静的水面上,嘴里小声道:“鱼鱼鱼,你快来吧。”
一样着急的还有在一旁转圈的玄素。
中午沉寒给它喂了几条小鱼,这下可算是开了荤了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