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那边的人还在附近,奴是担心……”
“他不敢。”薛崇眼底暗流涌动,嘴角还挂着柔和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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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意水双手托腮坐在凳子上,百无聊赖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婢子们收拾。
还是沉寒知道心疼她,给她塞了个小玩意儿玩,顺带安慰道:“马上就好,等收拾好了,女郎就可以用晚膳了。”
杏花庵的斋饭是出了名的好吃。
不过可惜的是,它只在初一十五才做几桌给香客。
平日里,想吃也吃不着。
不得不说,这句话很好地安抚了江意水。
她又乖乖坐了一会,眼瞧着沉寒去里头收拾什么东西了,这才踮着脚尖往外走。
其余婢女们都忙着收拾,也不敢抬头看她,竟叫她轻而易举地溜了出来。
她皱皱小鼻子,用力揉了揉坐酸疼的腰,左看右看起来。
白天的笋在哪里来着?
她挠挠头,对着左右两条道,毫不犹豫地选了右边。
夜风微凉,吹上来带着几分寒意。
江意水拢了拢单薄的衣服,有些后悔没带个披风出来。
曲径通幽,不知去向何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