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啸天：“大概喝高了。”
“酸了这么多，其实今晚是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……”从音响里传出来谢川的声音，说话的口气听不出一丝醉意。
芃贞贞说：“好像没醉。”
几人放下手头的事，纷纷转到舞台前面来。
杨一凡见芃贞贞出来，招呼她过去。
芃贞贞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下来，她听完谢川的这句话，回想昨晚谢川的话，隐隐感到不安。
杨一凡握住她的手，侧头看她，眸光似在给她安慰：“坐在这儿听他说完。”
芃贞贞点点头，重新看向舞台上的谢川。
“经我和我的妻子初夏慎重的考虑，在这里跟大家正式说声再见。”谢川弯下腰，对众人鞠了一躬，直起身又是一笑，“从明天起，酒吧正式休业，特别感谢各位今晚的捧场，也非常谢谢芃贞贞同学今晚愿意出场为北辰深巷献上演出，谢谢！”
芃贞贞听完，手僵了一下。
杨一凡侧头看着她。
她回头对他扯了扯嘴角：“我没想到，原来今天是我在这里的最后一次演唱。”
杨一凡笑了笑，见她笑着的眼睛里亮晶晶的，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