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给你那荣归故里的师父接风洗尘,特地订了一大包间,酒还没喝尽兴呢,结果这厮饭吃到一半跑路了!怂就怂吧,还借口说半路看见一只迷路的小猫,出去送了一程,他自己家的金毛还寄存在我那儿没人管呢,他管尼玛币别人家的猫啊……”
公子甄:“……”
喋喋不休的一介美男:“其实后来我一细想,觉得这烦人很可能是出轨了!你想酒店旁边哪来的猫啊?‘野猫’倒是有可能,约炮也不找个像样点儿的理由。”
公子甄:“……?”
?野猫?出轨?
江河入流轻咳一声:“小师侄,别理他,这厮喝高了。”
公子甄:“喔。”
江河入流:“你师父哪是那么随便的人,八成是流氓那天被对家的公关灌得不省人事,所以对你师父怀恨在心。”
公子甄迟缓地敲了一行字:“这么严重?那流氓师伯有没有……被趁机吃豆腐?”
问完,芃贞贞便听见麦克风里流氓似乎刚想说什么,嘴巴却像是被什么堵上说不出话来。
入流有点费劲儿地笑着说:“有啊,当晚这厮彻夜未归,大概他吃了人家的豆腐可能性比较大,后来还愤愤不平地在我们几个面前立贞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