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脱束缚:“看我这不是见到咱们酒吧的顶梁柱给鸡冻的嘛,我先进去了,贞贞,你随意,我就不招呼了。”
芃贞贞笑着点头。
和乐队几人寒暄几句,知道毛毛今晚有事来不了,芃贞贞一边思索该怎么修改晚上的曲子,一边漫不经心地拿起地上工具箱里的一个喷漆,正要往墙上喷,却立刻遭到了啸天的制止:“哎呀,姑奶奶,这种粗活让我们来就好了,您歇着吧。”
芃贞贞无所谓道:“没事,我不累。”
江帅叫苦:“你不累,可我们累啊……”
涂鸦这事,芃贞贞通常是越帮越忙,累的自然是替她擦屁股的队员了。
芃贞贞虽然弹琴手法超群,可对于涂鸦绘画却是个十足的手残党,被荼毒的绘画经历有三次。
自此以后,大家连最简单的涂鸦喷漆都不敢让她动手。
用毛毛的话说,“越是手艺精湛,越简单的手工活反而越难办好”,属于毛毛自创的“过犹不及定律”。
今晚本来是艺术学院的开学晚会,作为音乐系代表之一的芃贞贞却借口生病逃了,毕竟上台当着全院师生的面发言读稿没有比在酒吧酣“唱”淋漓来得自由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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