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还是叫阮悠听见。
她瞳孔闪了闪,鼻子酸得更厉害了,胸腔堵着说不出话。
“悠悠。”他已经完全闭上了眼,全在靠意识发声,“回去后,和我做个jiāo易,好不好?”
阮悠嘴唇微颤,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脆弱:“你别睡啊。”
千万别睡着,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。
“你别睡,好不好?”她用下巴点着他的额头,痛苦地吞咽了一下,“我跟你讲讲我刚刚做的梦,你别睡。”
“我梦到你跟我求婚了,放了一整个晚上的烟花,很美。”
“我们生了一对很漂亮的孩子,男孩像你,女孩像我。”
阮悠的双眼湿润了,声音哽咽得不像话:“爸爸很喜欢他们,我们……我们生活得很幸福,我们,永远在一起。”
她没有得到回应。
突然之间,心脏好像卡了卡,忘记了跳动。
她想伸手去摸他的脸,好不容易伸到一半,一道极为微弱的声音响起。
“真好。”他说,“可惜,是个梦。”
一滴透明yè体打到他晃动的眼睫处,接着,又有第二滴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,一滴又一滴,他尝到苦涩的味道,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