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是——此人麻溜地报上大名,领着几个兄弟跑得飞快。
江峥衡冷冷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,面色有些不好:“一个人这么晚走做什么?”
幸好他送悦姚回家后又顺路过来,刚下车就看到这一幕。
阮悠哑口无言,被他这么一问,怎么感觉自己罪恶感深重?
他见她不语,也不追问,只问:“你车呢?”
阮悠指了指前方。
江峥衡随即走过去,走出几步,又回首提醒她:“你不打算回去?今晚在这里睡?”
阮悠咬了咬唇,抬腿跟上。
来到车前,她突然问:“你不是有车吗?”
江峥衡扫她一眼,语气淡淡地道:“我喝酒了。”
阮悠倏地想起他替自己喝的那杯酒。
“你还真是过河拆桥啊,才帮了你你就忘了?”
“是翻脸无情。”阮悠忍不住纠正。
此话一出,二人双双愣住。
过河拆桥。
翻脸无情。
多么熟悉的两个词语。
阮悠率先反应过来,轻咳一声,掩下情绪,按了中控锁。
江峥衡也从回忆中抽身,不客气地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