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掩起思绪,捧起盒子送上去。
展叙坐的位置正对舞台,他们这一桌子人都是新郎的老同学,除了某位非扒着哥哥来的小姑娘。
隔壁桌有人在议论什么,他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,竖起耳朵听了几嘴。
“我cāo,那伴娘谁呀?那么正!”
“我看看……”一人接了话头,好半晌,才一拍手道,“妈的,那不是阮悠吗?她你都认不出来了?”
“那个低我们一级的阮悠?”有人chā嘴问。
“你说还能是哪个阮悠?”
“她们家不是破产了吗?她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又有人chā进来。
“你问我我他妈问谁?”
“你们还真别说,她比以前还漂亮……”
“你他妈以前就瞅着人家移不开眼了!现在还是这副贱德行。”
“说得就跟你不是一样……”
展叙听到此处,不经意地往后看了眼,见是从前芜一的一群纨绔二代们,他放下酒杯,瞥了瞥身旁人的脸色,轻笑着问:“要不要找人收拾收拾他们?”
江峥衡没说话,似乎有些心不在焉,他眼神没怎么看台上,只盯着面前的酒杯发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