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是哪里对不起你了?陆致哪里对不起你了?悠悠又哪里对不起你了?”
阮悠担心她的肚子,挡在她面前,叫她别太激动,小心身体。
咖啡瞬间在欧夕影的浅色西装上晕染开,“滴滴答答”地往下坠,她闭了闭眼,将眸中恨意一并敛下。
“你们对不对得起我,心里没数吗?”
阮悠闻言,皱了皱眉,而后轻笑一声:“欧夕影,做人做到你这个地步,真是可悲。”
永远只记得别人对自己的不好,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自居,常年活在妄想被迫害、被抛弃的yin影下,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自己,全世界都该补偿自己。像一只yin暗潮湿角落里蠕动的蛆,令人恶心反胃。
她一句话也不想和欧夕影多说,可总该告诫她一二。
“我本来不想搭理你,但今天是你自己撞上门来,以前是我们瞎了眼,我承认,但是我告诉你,如果你以后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,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欧夕影缓缓勾了嘴角,现下连伪装也不屑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让我好过了?你们从来都是自己好过,什么时候想过别人了?”
韩予瞳从阮悠的身后冒出来,不忿道:“悠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