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头来,和他说了什么。
他头也不回,只冷声道:“自己把它挪走。”
那人望了一眼前面的银色跑车,整个长泞也没有几辆,顿时噤声。
阮悠望着他的背影,心下一片悲凉,她怕他还不愿意放下,她不恨他,那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,可是,他们之间也再无可能。
江峥衡回来时,路边已不见人影。他抬眸望向那座别墅,主卧有灯光亮起,被夜色衬成暖黄色,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被点亮。
他望着那座空dàngdàng的别墅已经那么久,第一次觉得,心中漏缺被填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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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悠一夜未眠,她将原因归结为时差。
天还未亮,她便起身下床,收拾一番出门。
对面还是窗帘紧闭,嚣张的跑车大剌剌地停在院中,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。
墓园离这里很远,需要早些出发。
约好的车在别墅门口接她,途中买了些东西,抵达时,已是快上午十一点。
当初,张特助帮着她把阮仲林的后事处理好,墓地就选在这里,倒是个好地方。生前俗世浑浊不堪,死后只求能有个清净之地。
台阶很长,她爬得很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