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更大,抬起她的下颚,冷声警告:“说话。”
他一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,对她已是极致,等不到她开口,俯下身去咬她的脖子。
是真的咬,齿间抵住颈上娇嫩的皮肤,毫不留情,意在发泄。
阮悠吃痛,气急败坏地推他,终于忍不住发声:“江峥衡你够了!”
她自然是推不动他,可江峥衡却停下动作,依旧俯首在她颈脖间,闷声道:“为什么躲?”
他直起身,直视她双眸,压低声音:“我不是说了吗,事情第二天再说,为什么要躲?”
阮悠不知自己是否看错,竟从他眼中察觉出几丝脆弱,她一时语塞,整理好的心情不复存在。
她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,有阮仲林的呵护,陆致的陪伴,后来又有施樾的纠缠,无论是谁,都无一例外地避免她直视那些yin暗暴力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,一开始确实是被惊到,可见他那般冷绘从容,又有些生气,气他不把自己的话当一回事,气他不顾自身安危。第二个啤酒瓶砸下去时,她的呼吸都凝在了一处,怕他不堪一击,就此倒下,以至于后来担惊受怕。
“江峥衡,你有没有为我想过?”
被直呼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