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往前走了数步,额头就汗如雨下,手捂着腹部再也走不动了。
钰棋是最先发现不对劲的,她一把掺住檀婉清急道:“小姐,小姐!怎么流这么多汗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此时此刻,外面正传来阵阵轰轰的马蹄声和一片奔跑的哭喊声,门口的几个镖师个个手按腰间刀器,神色紧张的看着楼梯口,张茂兴正不断催促屋子里的三人,鞑子不似普通山匪流寇,他们个个人高马大、身体膘壮,以一顶十,他们几个镖师一个对一个尚且不容易,何况几十人。
檀婉清只觉的肚子里似抽了根筋似的疼痛,但眼前的情形不容她多考虑,因为她一个拖累别人陷入危险境地,这罪过实在太大了,她深吸一口气,忍着疼任两人掺扶向门口走去。
才出了楼梯口,其中一个前面探路的镖师便返了回来:“张镖头,外面又来了一队人马,看样子应该是理田村附近的兵堡的人,那些鞑子怕被包饺子,已经退了。”
这句话一说,几个镖师立即窜到最近的窗往下望,确认那伙鞑子退出驿站后,几个长年走镖的镖师都忍不住吐出口气,实在是太及时了,否则,这处驿站恐怕要死伤过半,就是这么短短半刻钟,下面已经横尸十几具。
檀婉清见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