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永德镖局的一行车马离开了。”
话音一落,守备大人的脸色便倏然难看了起来,目光重重落到左问身上,抿着嘴只看着他却不言语。
屋内一阵沉默,无声有时比责备更让人备感压力。
左问虽是八尺男儿,但在大人如冬日般寒冷的目光下,也有些顶不住了,赶紧道:“檀姑娘临行前,给大人留了话。”
“说!”谢承祖冷着声音道。
“檀姑娘说……”左问飞快的将那番话原封不动的回禀给大人。
各自珍重?后会无期?
短暂的停顿后,左问感觉到大人似乎气极了笑了一声,“好,很好!”不知是冷笑还是冷怒的自鼻腔狠狠哼出声来,然后在他面前来回走了两步,抬眼扫过他一眼后,才一甩袖子转身进了书房。
“呼……”左问大气不敢喘,眼见大人离开,才松了口气,随后跟在后面,但并未进书房,探子虽然是暗棋,但也要会看眼色的,现在进去,那是嫌自己命长了,寻了右面的门口站着。
想他跟随大人多年,大人虽然与他年纪相仿,可骨子里极能忍,是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主儿。就算你欺他辱他,在不利的形势下他都可以忍下来,可一旦时机到了,出手是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