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要将人连被子扶起来坐一会儿,这样醒的会快一些儿,否则,早饭恐怕要与午饭一起用了。
他这边刚拉过被子,要连人带被子扶起来,而被炕热的有些燥意的人,却是挣脱了被子,本能的挂在了身上虽换了新衣,却还微微有丝凉意的人身上解燥。
当真是舒服的很,她轻“嗯”了声,闭上眼晴反而攀的更紧了些。
谢承祖到底是个古人,平时关了房门,两人在夜里如何放纵缠绵,皆能接受,可是晴天白日,光线朗朗之下,又亲眼见到如此“惊心动魄”的情景,便是一向沉稳的人都慌了神。
他伸手,拉着攀着她脖子的一截雪臂,握在手里时骨肉丰润,他拉了又拉,也没能拉下来,不是他力气不够,只是她攀的紧,强行拉开怕伤着了她留下乌黑指印。
只得放弃的伸手握着她的细腰,结果刚微一施力,紧着他的人连腿也攀了上,几乎像只熊一样要挂在树上般。
谢承祖正值精壮之年,哪堪这般折磨,何况人还是他心头所好,别说是现在这般,平日只是软言细言几句,他就几乎把持不住自己想要亲近的念头,可他凭一平民之子能坐到今日的位置,靠的绝不只是年轻气盛武力足,更有着超出他年纪早熟稳重的坚定意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