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路下来,他的脾气出奇的好,任是檀婉清不发一言,眼尾含霜,亦或拿着登徒子,浪荡子的目光看他,皆是一脸愉悦之色。
有人的时候神情作态还如常,但两人一旦独处,便彻底的不加遮掩,脚步之急,檀婉清被带的有些趔趄,一下子伏跌在柔软的床榻间。
急忙回头看向单膝压住她裙摆,双手支于她两侧的人,那双眼底的谷欠望直接了当的都快滴下来,浑身上下炙热气息,就像滔焰一样无形的笼罩着她,那么强烈的需求仿佛要化为雨,化成雾,化作实质困住她,逼得她与自己共鸣,檀婉清可不知什么武力内力,内敛外放,只觉得整个人被熏的头晕目眩,如果身上有一处裂缝,她宁愿钻进去。
谢承祖已忍了两日了,之前的那一番不仅解不了馋,还要更多的自制力来压制,此刻虽然现在没有碰到他,声音却沾了低哑,幽深如潭的目光见那单薄的衣衫下的起伏,他整个人都贴近了,亲着她的脸颊与唇,嘴里越发粗糙露骨的道:“你说疼,那里疼?怎么会疼?难道我手上沾了寒风中的风沙?”他低喘的道:“且解了衣衫让我仔细清理一番……
檀婉清难以招架,双方力量太过悬殊,在她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时候,脸上有些涨红,脑子里还有些懵看着化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