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手纳入手中。
穿着狐裘,显得脸更小的檀婉清,被寒气扫的有些白的脸,顿时涌上一层胭脂红,她还没有忘记进城前在无人的荒野,这个人,这只手趁人之危的干了些什么。
就算她再“见”多实广,也没有这么离谱过,连狐裘都蹭脏了。
想到他那手虽擦过,却还是沾着……当即狠狠的甩开他的手,抬头羞愤恼恨的瞪了他一眼,最好适可而止。
谁知这一眼不但没有让他收敛,反而嘴角弯了起来。
这时迎面而来两人,见到的便是着雪白狐裘的女子,仰起头,本来遮了半张面的狐帽,随着动作缩了上去,露出一张精致的玉粉鹅蛋小脸,一双眉清长如柳,温婉的很,可偏偏,眉下的一双眼,此刻正瞪着人,黑溜溜亮的吓人,说不出是恨,是恼,还是娇憨,抿了又抿欲语还休的唇瓣,如五月樱桃,透着自然的鲜嫩,不是死板的胭脂可比,只因是本来颜色。
在这样单调的漫天雪色中,如一枝突然怒放的蔷薇,颜色生动鲜活如画中走出来的人一般惊艳。
大概是察觉到多余的视线,旁边嘴边含笑的男子,突然伸手将她额上的狐帽向下拽了拽,再抬起头时,刚才笑容就像是错觉一样消失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