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做,到底能得到什么,得到羞辱还是能让她得到喘息的空间,亦或者对以后有利的帮助,总要想明白自己想要什么,能承担什么结果,才能决定去做什么事。
而此时,这样的境况下,触怒对方或是翻脸对她没有任何好处,而她昨日将军衣当场脱下还给对方时,本还以为能阻一阻这个内心深处其实心高气傲的谢大人,能让她有几日时间好好思量契约失败后,接下来的事。
可直到瑞珠动身拾桌,对方也是坐在原处,并未起身,也似乎并没有打道回府的样子,只是将手中的筷子也放回了桌上。
在他一下放筷,檀婉清便低声开了口,“谢大人,今晚可是要留宿西屋?”
正收拾碗碟的瑞珠,顿时也竖起了耳朵。
谢承祖看着烛光下清冷无欲,丹唇白肤的女子,想到当年高高坐在马上的时候,嚣张跋扈的傲然,再看如今处于低势时,又一副容忍内敛的谦卑,似乎只要不碰到她的底线,她从来都能扮好自己各个时期的样子,能曲能伸四个字在她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可是不知为何,她越是这般,他越觉得心头火烧的厉害,尤其是她看到吃完糕,歪在旁边已有睡意的幼童,那般心下稍定的样子。
原本打算只带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