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论什么幅,一律按二十两……不,二十五两收!”
……
檀婉清将手中的画完的喂鸽图,拿起来,对着窗外的光线,看了看颜色,正端量间,瑞珠从外面进来,随即高兴的坐在小姐身边,小声的道:“小姐,我路过聚贤坊,进去看了看,小姐的画好像又卖掉了呢,那掌柜还说……”
见瑞珠停了下,檀婉清回头看了她一眼,“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,小姐若再有画,便往他那送,一幅……二十五两收,价钱好商量,绝不会让小姐吃亏的。”
二十五两?檀婉清怔了怔,没想到涨的这么快,前两天还一幅六两,这才几日,便翻了四倍,许掌柜将价一下子抬得这么高,怕是担心她将画卖与了别人,想来之前卖出的几幅让他赚了不少。
如今。
檀婉清反而不慌不忙的将手中的喂鸽图卷了卷放至一边。
“小姐,可是要拿去裱背。”
“不急。”
“怎么能不急呢,那聚贤坊的许掌柜可是急得很,打听了我好几遍。”一幅二十五两呢。
“就因为他急,所以我们才不着急。”檀婉清慢悠悠道,见她不明白,耐着心解释:“前些日子你也说过物以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