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内不行,那就找机会,趁他出了城再下手。”王骥多日未带兵,早已手痒痒了,颇不急待道,像曹文宗这些个文官,平日看到他们这些武官便指高气扬,明褒暗贬,这也罢了,对着谢大人也是时时看笑话,处处下绊子,王骥几人早就想收拾他们一顿了。
“此话若被人听到,这等密谋杀害朝廷命官之事,够判你个车裂之刑!”谢承祖回身坐于案前。
“真的不行?可是上次那狗巡查不就是……”王骥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,那次就是等那狗官出了卫安城的地界,被除了个干净,还是大人带着的人马。
自投入大量钱财人马修建了坚实的外城墙,不知多少人眼红卫安城的地肥水活,若不是谢承祖受贵人赏识并力保,守备一职,恐怕早便保不住了。
“大人,难道真的不行?只要他出了卫安城,我们再做的小心些?神不知鬼不觉……”他仍不死心道。
“不必再说,此事不可再一再二。”谢承祖微皱着眉打断他,“何况现在卫安城内外眼线众多,若被人抓到把柄,牵扯开来,你我项上人头难保。”说完再度拿起桌上的缴税粮的文书。
但他目光虽盯在文书上,口中语气却是一转,不紧不慢的道:“要对付曹文宗何需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