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恐怖,还是怕以后会被什么规矩之类的困住?亦或者是怕我祖母,也是陈老太太那样看重规矩的人?或者是担心我像是陈聪贤那样,宁愿让你和陈老太太虚与委蛇,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说会让你堂堂正正的行医当个医者的?”
黎旭昌盯着董其然的眼睛,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,全都问到了董其然心里。哪怕他就只带着两三个小厮来了并州,但该知道的事情还是能打听的出来的,比如说,董家的老太太找了官媒上门。
若是董其然这边再没什么表示,怕是董老太太就要将并州没成亲的少年儿郎全都给打听一遍了。到时候,他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
他才不要自己和陈聪贤一样,非得等个两三年,自己有了本事了,才敢稍微和祖母抗衡两句。花开百日,也就那么短短几天的时间,他这次若是不拿到手,那正在盛开的鲜花,就只有两个下场,一个是自己孤零零的凋谢,一个是遇见另外一个懂得欣赏的惜花人。
哦,不对,还有第三种下场,那就是遇见个不懂得欣赏的采花人。
其然这样的好姑娘,在陈老太太看来,大约是不安于室,不能相夫教子的,但在普通人家看来,还是十分有本事的。只要董家舍得下嫁,那想要聘娶其然的,不是少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