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大夫见她有决断,就将自己之前的诊断拿出来和董其然商讨了一番,临近午时,这才告辞走人。却是到了下午,忽然又让长子宋阳过来松了消息:“之前那事儿,我爹刚想起来的,怕是他和我说话的时候,没提防,被人听了去,镇国公府这才非得要请你过来才行,倒是我和我爹疏忽了,实在是对不住。”
董其然笑道:“我原先猜着也可能是这么个原因,毕竟,宋大夫的为人,我还是很清楚的。有劳师兄,回头记得和师父说一声,并不碍事儿的。镇国公府是讲道理的,我即使是不能医,他们也不会将我怎么样的,让师父尽管放心就是了。”
说起来她倒是更担心宋大夫呢,毕竟,她要是没办法,回头只管告辞了,离京回家,然后嫁人就行了,可宋大夫是在京城,怕是躲不了了以后。
时候不早,宋阳也没多停留,只嘱咐了几句有事儿尽管过去找,就起身告辞离开了。
董其然则是安心看宋大夫送来的脉方和药方,再结合自己把出来的脉象,细细的斟酌,将药方一遍遍的重新拟定,一直到半夜才熄灯。
第二天一早就将药方给老太太送过去了,老太太一脸感激:“我听丫鬟说你大半夜才熄灯,定是为了忙这个,难为你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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