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是顶着那样一张脸来告状,也只是让老太太心里难过罢了。
小丫鬟掀开门帘,董其然进门规规矩矩的行礼,老太太一眼就瞧见那脸上的伤痕了,果然露出心疼的神色来:“快到祖母身边来,涂过药了?疼不疼?你自己是大夫,会不会留疤?过多长时间能养好?”
董其然笑着摇头:“祖母别担心,我已经涂过药了,不疼的,过两天就能好,绝对不会留疤,我保证,董夫人当时没带指甲套呢,伤的不严重。”
若是带了指甲套,那就不好说了。
董夫人原本胜券在握,但这会儿看见这场景,脸色就变了变,拿了帕子又开始哭:“娘,您可得给我做主,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董家的姑娘都是这样……不知尊卑呢,这世上,哪儿当有闺女的,给当父亲的纳妾的?全并州,全大永,都没这个习俗,更没这个规矩,咱们家又不是说没了长辈,或者没了主母!”
老太太斥道:“闭嘴!你先别哭,嚎的我脑袋疼,就是县官断案,也得听两个人都说说,哪儿有听你一面之词就下决定的?你现在说完了,该轮到其然了,其然,你来说,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是这样的,我这两天一直在查庄子上鲤鱼的事情,今儿总算是查到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