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,他毕竟来自现代,他想要将那个时代的一些东西记录下来,作为一种纪念。犯罪心理或许并不是能够确定凶手的方法,却是在办案过程中所能提供的一种思路,这大概是他所能为这个时代,这个王朝做的事情了吧。
看到容禛进来,陆徵放下笔,活动了一下手和肩膀,才道:“你的事情谈完了?”
“嗯。”容禛走过去,极其熟练地握着他的手替他按摩起来。
陆徵倒也并没有因为他身份的改变而诚惶诚恐,反倒极其自然地享受着,还不忘道:“我二哥也回去了?”
“他不想出头,我也不勉强他。”
陆徵没有说话,他与这位二哥接触不多,但也知道他的性格,他能明白陆循究竟在担心什么,事实上他心中也有淡淡的恐慌,只是因为信任容禛,才将这些恐慌压下去。
容禛对着陆徵,一些话反而能够很顺畅地说出来:“明日魏王请我进宫,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中却总有不安的感觉。”
陆徵有些惊讶道:“魏王请你进宫,为什么?”
“虽然之意他们都觉得魏王是狗急跳墙,但以我对他的了解,倒并不像是,或许他只是想要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罢了。”
陆徵恍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