驱赶,只恐怕真正的杀机就在这云泾道之内。
只是虽然明白了这些,可容禛却别无他法,他久经战阵,自然知道那一队追杀的人马究竟有多强,若非他的坐骑往前走了两步,那利箭原本对着的正是自己的心口。他们先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已然损失了几人,剩下的人根本没有办法突围而出,现在也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了。
云泾道之内格外安静,郁郁葱葱的树木笼罩了旁边的山坡,没有人知道那里面究竟隐藏了多少杀机。
容禛催马前行,此时聂止疏已经在颠簸中醒转过来,他吃痛地捂住伤口:“主人,这是……发生了何事?”
“别说话。”容禛压低了身子,低声道,“我们中了埋伏,燕京只怕已经不可靠了,一会你想办法突围而出,将这消息告诉之意他们,若是京中尘埃落定,你们就回北疆,切记。”
聂止疏一惊:“那主人你呢?”
容禛冷笑一声:“我自然要去见见这位幕后主使!”他这一生甚少尝到失败,却被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耍的团团转,再加上关于他母亲的陈年旧案,他与这人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。刚刚那一箭,容禛很清楚对方就是要取他性命,他也是同样的想法,如今他棋差一招,容禛也不得不服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