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扶着陆徵下马, 问道:“如何?还能支撑的住吗?”
陆徵点点头:“不用管我, 我没事的。”他见容禛脸色凝重,便问道, “有什么事吗?”
容禛道:“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,不知燕京究竟有什么在等着我……”
陆徵拧眉道:“的确有些蹊跷, 陛下急匆匆叫你回京究竟所为何事?这传令兵只传了国丧,却没有半句提到新君, 不是很奇怪吗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容禛道,“我原本想迅速进京,如今倒觉得, 还是要小心为上。”
宋之意在一旁道:“可夜枭传来的消息仍旧是正常的啊!是不是你们太多心了?”
他们昨日收到留守燕京的夜枭传来的消息, 说是永宁帝暴毙,并未立下传位昭书,二皇子与四皇子争夺皇位,燕京大乱。
容禛却道:“正是如此,我才觉得奇怪。魏王这一段时间动作频频, 到了如今这关键时候,怎么反倒没了动静?”
聂止疏这一次倒是跟宋之意站在同一立场:“或许那两位皇子的背后,就站着魏王呢?”
容禛摇摇头,他虽然不曾真正与魏王打过交道,但他却直觉认为以这人的骄傲,绝不会屈居于他那两位侄儿之下。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