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一本棋谱,让他一边去打谱了。
“容禛!”陆徵不甘心地喊了他一句。
容禛眉毛挑了挑:“这一路上没见你跟我亲近多少,倒是把尊卑给丢了,都会直呼其名了。”
陆徵脸涨得通红,讲道理!他们俩现在这关系适合原来那称呼吗?!又不是什么真正的亲戚,难不成他居然有什么特殊癖好吗!
容禛一猜就知道陆徵现在心里指不定在腹诽他,他将书放下,走到陆徵身边,看到他摆的一塌糊涂的棋盘,无奈地摇摇头,捉起他的手,帮他把姿势摆好,将棋子放在两指之间,这才扶着他将棋子落下。
“你连棋子都不会拿,还学什么下棋?”
陆徵郁闷地大喊:“不学了,太无聊了!”
容禛坐在他对面,一边捡棋子一边道:“不愿意下棋就去练字。”
陆徵垮下肩膀:“你还真是当长辈当上瘾了怎么的,这种事情就不要学我大哥了吧。”经过陆循的事情之后,又经过了这么长时间,陆徵终于能够对英国公府释然了,也不再忌讳提起。
在容禛看来,却只能再一次感慨,陆徵这样的性子真的不适合在官场混,若是不护着,只怕早就被人连骨头架子都啃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