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应该比昨天更凄厉了几分才对。
慕铭冬听在耳朵里,心里不知为何觉得十分舒爽,便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,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他更为凄惨的嚎叫。
一个过去
一炷香的时间过后,浑身上下涂满药膏的佟俊彦裹着被子,蹲坐在大床一角。
在一床湖蓝色锦被的包裹下,他雪白的肩胛半遮半掩,欲露不露,十分**;一头梳理得整整齐齐的乌发早在一连串的挣扎之下散乱了,凌乱的披散在身后,还有几丝调皮的散落在肩膀各处,更衬得他肤如白雪;湿漉漉的眼睛圆滚滚的睁得大大的,里边水光盈盈,其间荡漾的浅浅情愫真是欲说还羞;更别说他那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,轻轻颤抖着,仿佛一只面对着张开血盆大口大灰狼的小白兔,那模样,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慕铭冬心痒,手痒,脚也痒。
她好像走过去,把他身上的被子扯下来扔到一边,然后把这个家伙一脚撂倒啊一脚撂倒!
可是,她忍住了。因为她知道,要是她真这么做了,今天晚上她就不用想睡觉了。
斜倚在床头,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,她长叹口气,很有几分怒其不争的道:“拜托,你能别把自己搞得跟被我夺去了清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