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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家的情况虽没脱离险境,但似乎在往好的方面发展,方程以为这次又像以往一样,能幸运地躲过一劫,只要好好养着,过不了几天就又能出院了。
只是这次,幸运之神没能眷顾,在三天后的半夜,再次突然发作,没能抢救过来,去了。
相比着方程和她妈的不能接受,老人家似乎早有预料,去时的神情很坦然,还换下了病号服,穿着自己衣服去的。
老人家什么时候起来换的衣服,守夜的人都没发现,当夜方程就守在病房里的,所以她非常的懊恼,非常的自责,竟然没有早一点发现这一切。
老人家走后,方程几乎就没怎么讲过话,心中的某块似乎也随着老人去了。
陪伴了她十几年时光的人,从出生就没离开过的人,突然间就这么走了,以后会怎样,方程几乎不敢想,一想到就呼吸不畅。
后续的事情大部分都是由大舅家操持着办的,她和她妈那几天几乎都是恍恍惚惚的,至于他小舅哭的很伤心,可却没什么人搭理他,知情的人无不是投以嘲讽的眼光,现在哭又有什么用,这一切不都是他闹腾出来的?
处理完事,大舅找到了她,“两个老人几乎都是你和你妈照顾的,我几乎没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