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某酒店的厨师,但同时还是个酗酒者。
至于是那个酒店的,方程记不清了,刚开始还记得,好像是个星级酒店,后来因为换太多家了,一年能换好几回,谁能记得住,再说也没人想要记住。
就他这样的酗酒者能在一家干长了才怪。
有时,你越不希望它怎样,它偏偏要怎样。
她妈住院的第五天,她那小舅居然来了。
见了她妈先是表达了一番心疼,再是激愤地痛骂那个肇事者。
方程就抱着胸站在窗户边淡淡地瞅着这一切。
愤概了大半个小时,她这小舅突然话锋一转,说这肇事者撞了人还跑真是太可恨了,但就是再可恨被关进监狱对咱们也没什么实际性的好处。
方程就问了,“照你这意思就不要告了,就这么放过他?”
她小舅说,“当然不是了,那能这样便宜他,让他赔钱。”
方程说,“那人说了会承担医药费。”
“医药费那儿够?”她小舅说,“在家修养不待要营养费啊,精神损失费,误工费,以后要是留有残疾还有残疾费呢,方程你还小,不懂这些,七七八八加起来能赔几十万呢,你放心,这事包在我身上,我来管,我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