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烈刺眼的光照在吧台,照到她身上,周围的灯光瞬间暗了下去,音乐在这一刻变的低缓,她成了全场的焦点,这种感觉让人紧张的不知所措。
方程直接愣那儿了,直到大维朝她丢过来一颗花生米,才把她砸过神来。
僵硬如机器人般的身体才开始启动,拿摇酒器,拿酒瓶几乎都是机械化的动作,中间更是差点拿错酒瓶。
方程似乎听到了底下人的唏嘘声,也似乎看到了捂脸不忍直视的大维。
她也想捂脸,她也不想看自己,她觉得现在的自己肯定是丑态百出,动作僵硬又别扭,但是,灯光下的她又没法躲,她移动到哪儿,灯光就移动到哪儿,可想而知,肯定是360度无死角的暴露在大家面前。
出糗是一定的,想到这儿,方程干脆破罐子破碎了,也不想后面会怎么样了,反正丢人也是丢到姥姥家了。
于是,她也不管那些花活的动作和顺序了,怎么想就怎么来。
什么抛瓶,什么急停,她想抛就抛,她想急停就急停,胳膊上,手背上,都是按平常按玩刀子的习惯来的,这些从小就练,熟悉的就跟吃饭喝水那么自然,跟着音乐律动的频率,混入,摇器,分装面前一溜儿的杯子。
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