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暖问他弥补什么,他也不直说,最后在廖暖的追问下,他只懒洋洋的扔过来三个字:“第一次。”
廖暖:……
早知道就挑一辆贵点的车了。
后悔。
廖暖知道沈言珩去了哪家酒店,便一路往酒店的方向开,人过去后,发现饭局早已散场。确切的说,是在十二点散场的。
前台服务员告诉廖暖,最后走的这几人都喝了酒,有几人还是酩酊大醉,可能睡在半路上了。
沈言珩酒量好,应该不会酩酊大醉,更不可能喝到找不到家。
廖暖更担忧。
又试着给沈言珩打了几个电话,仍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。
廖暖沿着从酒店回别墅的路转了一圈,一无所获。
晋城的冬天风雪大,临近过年,又是深夜,马路空无一人。唯有廖暖一车徐徐开过,穿梭在铺了雪的柏油马路上,留意着街边。
寒风涌过,廖暖头顶的路灯“啪”的灭了。
黑夜中的晋城,阴森可怖。
往上走有一个建筑工地,工地内传来“啪啪”的声音,不知道是不是风吹到什么东西。廖暖跳了几下往里看,腿太短,比不过围墙。
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