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。愤怒羞愧等一系列复杂的情绪涌来,他们又不知道萧容来这里的目的,自然不会准备什么录音机录音笔。
所以说到底,即便萧容亲口说出口,他们仍然没有证据证明萧容是故意撞到刀上。就算告到调查局,萧容矢口否认,他们也无可奈何。
原来世界上最可怕的,就是无可奈何。
尤安叹息:“你不知道我高中有多混蛋,打架能打到脸全肿起来,虽然也没连累过什么无辜的人吧,但终归也不算是好人。我们打了那么多次群架,都没被调查局抓到,去找人的时候居然……你说这是不是挺讽刺的?”
不光讽刺,还寒心。
廖暖替沈言珩寒心。
她只知道这个男人脾气臭,只知道他在晋城势力大,却从来都不知道他是怎么从零一步步走到现在。他应该算是高阶层的人,现在的主要工作也在投资那一块,但一到了酒吧,他又好像和这些普通人无异。
除了那张在哪都散着光的脸。
如果不是在调查局的资料库里亲眼见过沈言珩的资产,她怎么也不会把有钱这两个字和沈言珩联系起来。他的有钱不是一般的有钱。
当时没有留意,现在知道沈言程的事,她倒觉得沈言珩的每一分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