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应该是……那位叫班青尺的报案人的。廖暖依稀记得这个人曾在酒吧出现过几次,看他方才与沈言珩说话时的态度,他应该也是酒吧的职员。
廖暖本还想进一步检查,却猛然听到门口传来沈言珩的声音。
“刚才那女人去哪了?”
“进去了?!”
糟糕,她把沈言珩忘记了。
不过“那女人”这个称呼……好想揍他。
廖暖来不及计较称呼问题,慌忙从隔间里跳出来,四下瞧去,想找一个可以躲藏的地方。地缝里?隔间里?垃圾篓里?还是直接从窗户跳出去?!
焦急的在原地蹦了几圈,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,再不躲……等等,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……她到底为什么要躲哦?做坏事的难道不是他吗?!
廖暖后知后觉的站直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背,回头看向沈言珩,后者正冷笑着看着自己。
虽然还是冷笑,但神色却已没有方才的凝重,轻松许多。笑容更多的是……嘲讽成分。
又在嘲讽她。
刚刚还理直气壮的廖暖下一秒撇起嘴:“你除了这个嫌弃的表情,还会做别的表情吗?整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