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不过四旬出头,是为官者和为人正值壮年的时候,道他心存死志,别说母亲不想信,就是朝中百官又有谁会信?连老药王也惊讶无比。
望康不能与外人言道他的想法,急把老药王请来,已是他谨慎百思过后的作举了。
等见到母亲,见她一见他就摇头,望康跪蹲到她面前笑嘻嘻地道:“我又胡闹气着你了?我不在的这几天可想我?”
许双婉被他拉着手打他的脸,她忍俊不禁,说了他一句:“老调皮。”
“老头儿去百草园里休息去了,明日来给你看身子,你今晚休息早一点,把身体养得好好的,省的明日你开苦药给你吃。”望康覆着母亲枯瘦如柴的白手道。
许双婉望着他点点头,轻声与他道:“这几天你不在,你爹老看着我都不管你弟弟了,你早明过来陪娘一会,让你爹教教施宁的书。”
“他连小儿子都不管不喜欢了,难不成还指着您再给他生个小儿子喜欢呀?”望康“啧”了一声。
许双婉被这口无遮拦、无法无天的长子逗得眼都笑弯了,连着咳了好几声。
等把长子离去,她把隐忧化为叹气咽在了口里。
她近来老与他笑着言道他们说过的那些指望儿女以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