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厢有心计较,也怕她头疼,就干脆连计较的意思都没有了,眼睛随之收回来,嘴里话没停,“你不是说随他去,这又管束着,你这是瞎操心。”
“呀,我又多事了?”许双婉惊讶,握着他袖子的手扯了扯,把他的手扯到了身上放着。
“就是如此。”妻子温言故作感叹,宣仲安打蛇上棍颔了下首。
许双婉白了他一眼,轻笑了起来,顿了一下又虔心道:“那我得改改,可不好说一套做一套。”
“你自知就好。”宣侯爷“嗯”了一声。
许双婉想了想,问起了施宁的事,“早上咱们小儿子怎么没过来看我啊?”
“我考了他两句,答不上来,气呼呼地走了。”
“你又欺负他?”
“岂有这理?我是他爹。”
“那你为难他,就是欺负。”
“你这是心疼了?”
许双婉眼睛里满是笑,看着气呼呼的宣施宁的父亲,这两个人,生气起来的样子更是像极!她时常怀疑施宁就是小时候看他父亲跟她假装生气的样子看的多了,才学会了他父亲这个气呼呼的样子。
“也没有,总不及心疼你。”
“嗯。”这还算可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