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,眼袋猛跳的宣洱道:“洱弟,请坐,有话好好坐着说。”
带刀护卫带着血腥的眼往宣洱身上冷冰冰地一扫,腰间刀一拔,朝宣宏道拱手弯腰,“是,侯爷。”
这两个护卫绝非寻常之辈,腰间的刀也绝非是用来摆看的,宣洱被他们如案板上的肉那般盯了一身,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。
突然之间他猛地发现,他好像是进了一个套,一个在他还没进京后就已经给他们宣家设好的了局。
他们想踩他们这嫡长兄一头,而他们这嫡长兄……
宣洱一想到他们遭到了侯府的设计陷害,不禁冷笑了起来,脸上含怒朝宣宏道看去,“长兄,您这心里,可是对我们广海兄弟俩藏着不少怒气罢?”
是藏着一些,但不大,宣宏道最想做的无非就是在弃他而去的这兄弟俩面前扬眉吐气,好百年之后无愧去见他那个对他有着殷殷期盼的父亲而已,也好跟他的父亲道一句他没有辜负父恩。
就为着能对父亲有个交待,宣宏道也会当他好那个长兄,不会对他的两兄弟有何迫害,他就是恨这两兄弟当年对他的鄙弃,他这几年也还是为长子对广海出头的那个堂弟的重用而欣慰。
儿媳妇对宣家的人不和顺,语气太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