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双婉让他牵着去了夫妻俩天天都要坐一会的宽椅处,云淡风轻地道。
有医者在,且还是女医,到时候有个什么不妥的,也好救治。
不过,这位庶老爷夫人来的也是太唐突,她刚进京就来侯府,这位老夫人可当她自己是救女心切,但要是在侯府出了什么事,这个关头,别人只当她是给侯府添了晦气,给侯府惹了麻烦。
至于她这是不是来与归德侯府来见礼的,更是没什么好说的了,当初他们身为庶子带走族人,分宗分得那么决绝,后来两家没有见面就眼红相斗,已是侯府大度。
这位庶老夫人,最好是安安静静地来,安安静静地走,莫要做出什么糊涂事来的好。
就刚才那一会,许双婉对这位庶老夫人来之事就想好了几条应对之策了。
许双婉这些年当家,人情来往之间,没什么大把柄好让人拿捏。
这面子是做不全的,但明面上她还是会让大家过得去,比起别的门府因来往情面引起的无数纠葛恩怨,侯府的这些事就相对要少很多,找上门的麻烦也是一年比一年少,近几年是几乎没有了。
她是个厉害人,只是厉害在暗处,不与人相道,更无跟人夸耀之心,事情做了就是做了,能瞒的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