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当害怕的。
不过,那番深谈后,宣仲安也不再像过去一样,老瞒着他在外面的那些事情了。也怕瞒得多了,她哪天在别人那听岔了,心里起了想法就不好了,还不如他先交待,让夫人心里有个数,到时候也好明察秋毫。
更重要的是,宣仲安也怕她心里存着郁气,有损寿元。
他这一生死里逃生无数回,现在最怕的不是自己命不久矣,而是怕她因他耗损是太多,走在他面前。
算起来,天下不是他的,侯府终归不是他而是宣家后世子孙的,只有她的人和她的心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。
宣相在家里给宣相夫人说官场奇谈逗乐解乏,现在官拜户部郎中的宣洵林每天回来看兄长那张神采飞扬的脸,从其脸上找不出丝毫病容来,心里也是哑然无比。
这天傍晚他早归了一点,见长兄带小侄念书还没有归,他便跟长嫂道:“嫂嫂,哥哥真要在家这个呆法啊?”
他也呆得下去?
“怎么?”许双婉笑看着一脸愁容的洵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