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感情没存在过,这就是她自己的事了,所以当时她说完,他问她如果如此,她以后要怎么跟他过的时候,她就道了一句:“照样过。”
“那我呢?”
“你也一样,跟新的心爱的人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那时候,我就不是你的事了。”
许双婉记得当时她说完,他一把摔了床边的杯子,气得眼都红了,后来他胡闹了一阵,咬牙切齿跟她道了一句你休想。
说得好像就像她就很想一样。
但事情说明白了,许双婉也从未有什么侥幸心思,感情与眼缘的事无关身份的尊卑高低,喜欢了就是喜欢了,喜欢了,就是一个新进门的美貌丫鬟,一个坊间卖笑的青楼女子,也能赢过陪同生死荣辱几十年的发妻,这种事,达官贵人中间,发生的还少了?
她觉得这些事难以避免,而最最可怜的是,这些人的原配妻子,要是家中没出事还好,要是出了事,末了不管是为了那个家也好,为了儿女也好,为了那点旧情也好,还得出来替他们打点。
许双婉就被这样的夫人求过,看着她们最后被推出来托起一门生死,她就觉得她以后要是走到了这步,她一定要有一点跟她们不一样,那就是要把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