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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怕再看一眼,她都要疯了。
她从来不知道,那个对着长公子一句话都说不整齐,胆小如鼠的雯儿,原来她本来的样子,是这般的让人胆寒。
而这厢,许双婉走到了丈夫的面前,看向了丈夫身边不远处的那张椅子里,此时扭着头不看她的婆母。
“来了,坐。”宣仲安嗓子沙哑,他清了清喉咙,朝她伸出了手。
许双婉在他身边坐下。
“这是从母亲床头的暗箱里搜出来的,给你看看……”宣仲安从搁在桌子上盘子里拿出一个穿着衣裙的女木偶,“这脸看着熟不熟?”
女木偶身上擦着一根又一根细细的绣花针,细针密密麻麻,从头顶到脸还有脚,无一不满……
许双婉看不出细针下的脸,但却看出了女木偶身上穿的那袭华贵端庄的衣裙,与她的诰命服一样……
那是她丈夫封相后,为她得来的诰命服,她曾穿着它,在荣凤宫主持过皇后的婚事,也曾过穿看它,参加过两次皇后主持的宫宴。
这袭诰服很是衬她,就像与生俱来就该穿在她身上一样,去年过年她要参加皇后主持的宫宴,在穿上这袭诰服后,长公子如是对她说。
这一袭她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