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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嫂子,唐突了,我现在要给你把脉开药了。”
单久这一把脉开药用了小半个时辰去了,其中许双婉又被他放了半碗血。
等到单久把药开了,他也把之前喝过她血的白虫拿了出来给他们看,“这下可已完全确定是霜毒无疑了,你们看,白虫缩成了一团,身上的皮已经萎了,这种虫子从出生到死去能活一个月,它们的一个月就是我们活一生的时间,它们从喝下嫂子的血到现在差不已两个时辰,按人的时间来算,就是三到四个月左右……”
单久看了看那几条缩成了一团,被死皮紧紧裹着已经无法蠕动的虫子,“它们熬不过今晚了。”
单久说的很是平常,但站在外屋的采荷和一干下人等,有人已经忍不住干呕了起来,连站在母亲身边不肯离去的望康都拦住了自己的眼睛,不敢再看。
“当年高宗在世时,宫里有一个很得他宠的妃子就死得很离奇,先是双目失明,后来身上起了皱皮,一个国色天香的少女一夕之间就变成了一介老妪,听闻当时皇宫还贴出了皇榜遍寻天下名医。”宣仲安腾出一手,拿茶杯反手把那几只在茶盘里一动不动的丑陋虫子置在了下面,朝许双婉道。
“正是,那时候我师祖正好